2011年8月21日 星期日

那對手,不,是一人一手

我很愛很愛的那兩個人,多年來像左手拖着右手。
一開始覺得特甜蜜,後來
也就如白開水一般了無新趣了。

突然想放手拿那個可口多汁的雪梨,
可是兩手的皮已經長成一體了。
想着已經失去知覺了,想着一刀揮斷。

可是一刀下去,仍會生痛。
然而為何不乾脆點呢,何必怕痛。

到底你是怕痛,還是怕反面是個壞梨子?